汤说说

报答平生未展眉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你的困扰啊,可我是什么呢?兄弟……还是朋友?
不敢打tag,怕被打死,纯有感而发自娱自乐(虐)

吴邪去世两个月后,胖子也走了。两个人的葬礼都简单的很,只有几个至亲之人到场。将胖子骨灰埋在巴乃的苗寨后,张起灵一个人回了雨村。
曾经住了三个人的房子里,家居落了一整层灰,院子里养的鸡不知所踪——大概一年前吴邪突然昏倒在屋外,在小花的安排下送往北京的医院,又转到美国,身体却不可抑制地迅速衰败下去,本身就千疮百孔,只是从前不知靠了什么硬生生的压抑住了。张起灵一直待在雨村里,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次,他什么都做不了,连去北京去美国看一眼都不行。直到胖子一个人回了雨村,收拾了吴邪的东西,想在雨村边的山上立个衣冠冢。“虽说不是什么好风水,可没准哪天可以看到他说的什么‘千年雨歇’?”没了吴邪,胖子回了北京。而张起灵自始至终都没说什么,神情似乎也没怎么变过,在雨村的日子仍是一天天的过。
转年,吴邪衣冠冢边胖子种下的一棵月桂枝头颤颤巍巍开出几朵米粒大小的花来。张起灵盯着看了许久,伸手把那只花枝折下来,握在手心,又落在地上。回了屋里,收拾了一下,出了屋锁了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雨村。
最后的目的地是长白山腹地,他就和几十年前一样,没有任何装备的走了进去,这次没有人不知所措的阻止,也没有人绞尽脑汁的凑装备,长白山深山里寂静的像从未有人来过也永远不会有人再来。
他怀揣着一张便签,约摸是从哪张病历上撕下来的。胖子带给他的,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块,他没打开过,也没想打开过,他把它带到长白山,再也不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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